“那按季董的思维，我可不可以说是季氏盗取了我们顾氏的发展计划？我倒是不怕跟你们打官司。”
毕竟顾氏的法律团队，可不是摆设。
闻言，季国峰的老脸一黑，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季挽澜松了口气：“好了，既然误会解开了，那许言照旧留在季氏。”
季如烟见缝插针：“许言可以留下，但是他不能再担任市场部部长这么重要的职位！”
季国峰赞同地点了点头：“如烟说的对，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。”
“许言是我的人，他担任什么职位由我说了算！”
季挽澜态度强硬，不肯退让半分，气氛一时间僵持住。
接下来就是季氏的家事了，徐诚不好再插手，他跟季挽澜说了一声便离开了。
季挽澜把季如烟和季国峰赶出自己办公司，只留下了许言，因为她还有事情要问他。
两人面对面坐着，季挽澜却久久没有开口。
许言当时是徐诚介绍过来的，当时季挽澜只当是徐诚好意相助，现在知道了顾承宴的身份，想来许言应该是他安排过来的。
许言受不了那么久的安静，率先开口：“季总，你是不是为难把我放在哪个岗位？”
季挽澜确实挺为难的，只不过不是因为季国峰他们。
季挽澜抬起头，严肃直白地问：“我问你，当初是不是顾承宴让你来的季氏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