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,深邃幽远,静默无声。
奉天殿内,北冥渊在叶芷惜入住永延宫的第一天,特意过来安抚独孤柔。
晚膳还没吃完,北冥渊便抱着独孤柔去了内室,颠鸾倒凤差不多用了半个时辰。
床榻上,北冥渊就跟泄了所有力气一般仰在锦褥上,独孤柔匍在他胸口位置,沉默无声。
感觉到冰凉的东西划过前胸,北冥渊抱紧独孤柔,“委屈你了。”
“太子殿下能来,臣妾所受的委屈就都值得。”独孤柔何止委屈,她已生恨。
“立叶芷惜为太子妃是母后的意思,我没反对是因为此事于本太子登基有利,但在我心里,你永远都在第一位。”
北冥渊轻抚独孤柔雪肩,“且等本太子顺利登基,定不会亏待于你。”
独孤柔脸颊在北冥渊胸口蹭了蹭,“臣妾不求其他,只求在太子殿下里心,有我一席之地足矣……”
北冥渊缓慢闭上眼睛,他发现自己不像之前那么讨厌独孤柔,似乎还有那么一丝丝依恋。
他忽然开始喜欢奉天殿的床,喜欢独孤柔在床上的样子。
他莫名愉悦,好像只有在这里才能完完全全放松。
独孤柔换了药。
确切说应该是加了药。
除了之前墨画在德济堂买的媚药之外,她又让墨画买了些掺有五石散的药粉,这种药粉入水即化,无色无味,却能让人神明开朗,彻底放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