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半晌不说话,包小天只得更挑明的说道:
“此物,足以威慑所有血肉之躯,哪怕赵构是皇帝,也不过是运气好投了个好胎罢。”
“归根结底,也是肉体凡胎。”
“他如此危祸江南,你便设法以此威慑他。”
“敢危祸平民百姓者,虽相隔千里,仍能取其性命!”
张俊顿悟,他肃穆起神情,单膝跪地郑重道:
“属下明白了!”
“谢包相对属下之信用!”
“属下定不负重望!”
……
黄州,一大批衣衫褴褛、形如乞丐之人,乘坐渔船北上靠岸。
此行规模之浩荡,超过以往所有迁居黄州之人的总和。
活生生达十七万之多。
最先上岸的,是大腿严重负伤的宋江。
他此行回程堪称狼狈。
要不是因为命好,他早就成了死在信州的孤魂野鬼了。
张清搀扶着他先行上岸,在梁庆路的亲自接待下,暂时下榻于知州府内。
梁庆路到处寻大夫来给他治伤。
宋江心情不好,导致高烧低烧反复。
默不作声配合宋江行事的梁庆路,一直都知道宋江在江南的事儿。
宋江跟朝中的相互通信,全是梁庆路默默的被夹在中间来回传递。
作为南部战区的重点州城,梁庆路靠着宋江“送”来的人。
已经完成三十五万户的户籍指标。
这次他一口气带了近十七万人过来,换算成户,少说也有六万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