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宗师看向钟离牧的目光里多了一丝慈爱，不同于先前来时的冷淡，那模样就像是一位亲切的长辈。
钟离牧的面色也极为复杂，自幼没了爹娘，他也很难过，但爷爷婆婆他们都对他很好，所以他也没有受太大的影响。
如今知晓了这一切，他更心疼的却是爷爷。
爷爷一向不苟言笑，对他又极为严格，明明爷爷是阵术师，要求他最多的却是实力。
从小到大，他一直都跟着几位爷爷和婆婆修炼，学习各种防身之术，提升自身修为。
至于阵术之类的，也只是偶尔才会教教他，正是因此，他的阵术水平并不是很高。
原先他还有些不理解，现如今他倒是彻底理解了……
“钟离前辈现如今没有再出山的打算吗？”金宗师忍不住问道。
钟离牧微微摇头，“暂时应当没有。”
杨宗师面露感慨之色，“我还想着你们几个的阵术怎么会这么高，原来是钟离前辈的弟子，这下就全都明白了。”
钟离前辈的阵术，他们谁也比不上，这教出来的弟子自然也非同一般。
“其实还是北宸哥和红妆姐天才吧。”钟离牧摆了摆手，“当初爷爷的确有教他们阵术，不过他们在那里呆的时间也不久，不过一年多罢了，后来便一直都是自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