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!我们可是来为他贺寿的,他怎么能不出现!”
修士大多清高,被如此怠慢又怎会罢休?
吵嚷声越来越大,付疏不由皱眉,只怕这事不能善了。
她对凤栖说不上有好感,只是年少时有些朦胧的仰慕和敬佩,面对这种场面,她下意识地有些忧心。
见所有人都十分愤慨,闵岱川嘴角越翘越高,等火烧得最旺时才朗声道:“我等前来贺寿,却不见寿星,这着实不大妥当。潘师弟,要不你还是去问凤宗主一声,若事情已了,便早些来会会我们这些老朋友。”
这话说的很有水平,看似安抚群众礼让长赫门,实则早将凤栖的罪名坐实,即便他现在出来,也要落得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名声。
潘戏也不傻,自然能听出他话中的涵义,眼神微冷:“宗主的确有要事在身,闵宗主,还是不要强人所难吧。”
“潘师弟这话就严重了!”闵岱川义正言辞道:“我等魏凤宗主远道而来,想见他一面叙旧,如何称得上强人所难?”
“闵宗主说得极是!要我看,还是闵宗主深明大义通情达理,比起那些装模作样的不知好了多少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