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出口时,就有些懊悔失言。
谢怀则的确有些狐疑:“避子汤,当真有那么伤身吗?”
卫婵沉默,不想回答。
“怎么了,为什么不说话?”他抬起了她的下巴,幽深的眼睛望着她,似乎,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,看清她真正的目的似的,带着一点探究。
卫婵勉强笑了笑:“避子汤伤身,难道世子不知?奴婢在老夫人身边服侍时就听说过,有些姨娘因为喝的太多,彻底伤了身子,不会生育了。”
她抿抿唇,笑了笑:“奴婢说这话,是不是让您困扰了,您放心,奴婢是知道自己的身份的,只是这几日腹痛不适,难免失了谨慎,您别往心里去,就当奴婢没说过,好吗?”
她故意往谢怀则怀里偎了偎,又娇又惹人怜,还主动蹭了蹭他的下巴。
卫婵知道,私下里的谢怀则,是喜欢这种有些亲昵的举动的,每次她主动做出来,他都很受用。
“你都说了出来,我如何能当没听见。”
“……”
谢怀则眸色幽深,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,细想想,自己的娘亲陵阳郡主嫁过来后,父亲身边也有两个早年纳的通房,虽然没有赶出庄子上,但这两个通房的确没有生养,而谢家那些族兄弟身边,陪着自己一同长大的通房妾室,生养的,也不算多。
“那药当真如此厉害,叫你难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