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拉才知道!”
我必须做出一个样子,好像他们的突然出现使我感到意外,但我的计划里,并没有打算让他们把我看成是胆小怕事的人,所以我才给他们一个回避正题的回答。
“去问安拉,是很困难的,”他粗野地说,“而问你,就比较简单,你必须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“如果我保持沉默,谁又敢强迫我?”
“我。”
“你是谁?”
“这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“那么我本人的情况和你也无关,回到你们来的地方去吧!”
我拿过本尼罗手中的锅子,坐了下来,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,又用手指去刮锅里剩下的浆糊。这个行动起了作用,当我最后用真正贝杜印人的方式,开始舔锅子时,那个人喊道:“先知作证,像你这样的人我还从未见过!你听着,萨杜克,你的性命现在只悬在一根丝线上。”
“这是命运,我无法增加,也无法减少。安拉知道!”
“你如果不马上回答,立刻就会被打死!”
“如果在书中是这样写着的呢?我就打死你,而不是你打死我。”
“你如何能做到这一点呢?”他笑着说,“我们是10个人,而你是一个人和一个小孩。”
他把枪柄拄在地上,用双臂拄着枪口。他的同伴站在他的身后,摆着同样的姿势。本尼罗按照事先安排好的计划行动了,人们不太注意他。他悄悄退到了岩石的阴影处,那里有一个裂缝,月光照不到那里。他拿着一支上了膛的火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