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宴抿了一口,点了点头,道:“今日前来,是有案件的事叨扰。”
程少傅一听,登时就有些惊恐,“是不是我家蕴初犯事了?”
温鱼:“……”
她连忙摆了摆手,“不是不是,跟程小姐没关系。”
程少傅更惊恐,“那就是蕴时被人欺负了?!”
顾宴:“……是关于六年前公塾之事。”
一听不关自己这对糟心儿女的事,程少傅肉眼可见的放松不少,他疑惑的反问道:“公塾之事?”
看来他是真的没多大印象了。
温鱼提醒他,道:“我们听说六年前公塾死了一个人?是这样的,我们想看看您当时办学时,有没有花名册一类的东西?”
程少傅倒也不瞒着,说:“的确是死了个人,不过是得急病死的,我请了郎中来瞧过,似乎说是先天的不足之症,又与学堂里的人吵了几句嘴,一口气没提上来,就去了,那人姓海,叫海潮生。”
提起这个学子,程少傅颇有些遗憾,“我当年办公塾,本也不过是给那些贫苦人家一个识文断字的机会,倒也没有什么考取功名的指望,因此,来的大多都是年龄在十五往上,二十往下的,只为能认字就好,上课的地方是我在城南赁了一个大院子,得空的时候去看了几次。”
温鱼心想你看那几次估计把程蕴初给带上了,结果人家没惦记上读书,惦记上你女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