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叫戴尔·卡耐基,对您而言,我应该算是一个陌生人。在几个礼拜前,您收听了我在电台的节目,我把《小妇人》作者奥尔柯特女士的出生地说错了,犯了这么愚蠢的错误,实在不应该。为了这件事,我特意向您道歉。同时,还想感谢您花费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帮我指正错误。”卡耐基诚恳地说道。
对方说:“实在对不起,卡耐基先生,我在信里向您粗鲁地发脾气,请您原谅。”
卡耐基说:“您不该向我道歉,错的人是我,该道歉的人也是我。我想,一个小学生大概也不会犯那样的错误。我后来已经在电台更正了自己的错误,现在我想亲自向您道歉。”
对方说:“我是在麻赛其赛斯的康考特长大的,200多年了,我的家族在那里一直很有声望,我的家乡也是我的骄傲。所以,当我听你说奥尔柯特女士是新罕布什尔州人的时候,我心里很不舒服。可不管如何,我写了那样一封信,实在是很不好意思。”
卡耐基说:“别这样说。像您这样一位有身份、有地位的人,能给电台播音员写信指出错误是很难得的。如果以后我的演讲中再出现什么错误,希望您还能告诉我。”
对方说:“你这么谦虚地接受别人的批评,真的让人很喜欢你。我相信,你在生活中是个不错的人,我想跟你成为朋友。”
当卡耐基试着从对方的角度出发来阐述整件事情,并对她的言行表示出同情和道歉时,他也得到了对方的同情和歉意,并让对方愿意和他成为朋友,这就是同情在博弈中发挥的效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