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中,许微棠格外沉默。
回到病房,我担心问,“是身体不舒服?我叫医生过来。”
“宝子,我想有个家。”
自打许父娶了沈彩桦,许微棠就没有家了。
这些年她看似开朗独立,心中却渴求家的温暖。
我思索下说:“古家家风不错。”
“古凯是个不错的选择。”许微棠躺到床上,眼睑半垂,“感情是可以培养的。而且古凯就像一张白纸,他学习能力强,我可以把他调教成我理想中的男朋友。”
“这个想法很好。”
我支持许薇棠的一切决定。
在她住院期间,我每天都去医院陪她,偶尔会在楼下遇到施砚。
许微棠对施砚已死心,他们两人互不提及对方,他不上楼找许微棠,我也装作不知道他来这里的目的。
许微棠和古凯的伤慢慢好转,许父得知许巍岩做的蠢事,拎起病床上半死不活的二世祖一通暴揍。
只剩下半条命的许巍岩,差点折在医院。
等他养好伤出院,被许父安排进公司做搬运工作,偿还他之前欠下的欠款。
他自生下来就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,哪里过过这种苦日子。
他每天过得苦哈哈。每次回家倒苦水,都会被许微恬冷嘲热讽。
他平日的生活需要靠她补贴,不敢跟她顶嘴,只能受着。
他敢对许微棠不恭,许微恬会暂停补贴。有求于人,他每次见到许微棠笑得嘴角都僵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