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密斯把11卢布递给了她……她接过去,喃喃地说:“谢谢。”
史密斯一跃而起,开始在屋内踱来踱去。憎恶使他不安起来。
“为什么‘谢谢’?”史密斯问。
“为了给钱……”
“可是我洗劫了你,鬼晓得,这是抢劫!实际上我偷了你的钱!为什么还说:‘谢谢’?”
“在别处,根本一文不给。”
“不给?难怪啦!我和您开玩笑,对您的教训是太残酷……我要把您应得的80卢布如数付给您!呐,事先已给您装好在信封里了!可是何至于这样怏怏不快吗?为什么不抗议?为什么沉默不语?难道生在这个世界口笨嘴拙能行得通吗?难道可以这样软弱吗?”
尤里雅·瓦西里耶夫娜苦笑了一下,从她脸上的神态史密斯看出了答案,这就是“可以。”
史密斯请她对自己的残酷教训给予宽恕,接着把使她大为惊疑的80卢布递给了她。
她羞羞地过了一下数,就走出去了……
克服自己的缺憾
信心是人的征服者;它战胜了人,又存在于人的心中。
——法·塔伯
拿破仑的父亲是一个极高傲却又穷困的科西嘉贵族。父亲把拿破仑送进了一个在列布纳的贵族学校,在这里与他学习的都是一些在他面前极力夸耀自己富有,而讥讽他穷苦的学生。这种一致讥讽他的行为,虽然引起了他的愤怒,而他却只能忍气吞声,屈服在他们的威势之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