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问,现在还不是你该知道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那儿臣,现在就去承安宫?”
“去吧,别空手去。”
“是。”
沈世安确实不知道自家母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但他还是先回府里准备好礼物,才登入承安宫大门。
“给太子哥哥请安。”
沈柒瞧他来,神色恹恹的躺在床上说了句。
沈世安也不计较这点礼数,只是问她,“你身体好些了没?”
“没好。”
沈柒似提不起精神一般,懒懒的应着,不经意的上下打量起沈世安来。
二十岁的沈世安,身形修长面容俊朗,板着脸时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,但显然还没修炼到家,比不得为帝多年的嘉元帝有威仪。
不过看起来是比沈长泽靠谱点。
兄妹两年岁相差甚大,平日里确实无甚往来,现在沈长泽也不知道该跟沈柒说些什么,只好跟她聊起宫外的一些趣事。
说着说着,便提到沈长泽弄出来的玻璃,沈世安脸色便微有些晦涩。
沈长泽现在的名望甚大,沈世安虽知道父皇没有换太子的意思,但难免心里还是有些忌惮。
“玻璃很贵吗?”
“确实贵,朝臣们纷纷购买,一面镜子得两千两。”
沈柒闻言眼神微闪,“玻璃的售卖权全在沈长泽手里?”
“差不多,父皇怕是也不知其这般暴利。”
“是吗?钱这东西,一个皇子拿得太多,可是拿不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