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逸云道:“你真可怕。”
“可怕?”安澜笑了一下,“最可怕的是你身边的人吧,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竟然还没有将她除掉。”
左逸云意识到自己会知道很多不知道的事情,于是问道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安澜情意绵绵的看着左逸云,可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。她软软道:“那日你不听我的话,非要冒着危险也要进宫,你可会知道我有多担心?我不得已也是进了宫,可是谁知道,正让我看到他和初筠争执的样子,看到先帝的面色我就知道他是中毒了,于是就给他下了些催毒的药,本想,先帝死了初筠在她身边定是脱不了干系的,可是谁成想你竟然情愿大赦天下也要救她。”
左逸云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的看了一眼初筠,初筠亦是回望。
安澜继续道:“你以为她是什么好人吗?因为乔念蓝的死怀疑我,可是却不自己亲自与我交手,反而打发她身边的狗过来,本来那水痘的毒是可以下在她的身上的,啧啧真是好运啊。云妃也是我杀的没错,可是是她先想害我的,我只是自保罢了。”
左逸云道:“害你?”
安澜点点头轻声道:“是啊,是她将我推下湖的,兄长,那云妃该死。”
左逸云冷声道:“没有谁是该死的。”
安澜摇摇头道:“反正兄长现在就是觉得是安澜的错,安澜无话可说。反正现在兄长是怎么都不会喜欢我了,我的身体我自己又清楚,我怕是很快就可以去见父亲母亲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