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太一肚闷气的来到天女身旁,颇有失去自主的感觉,心忖以往独来独往,纵情任性,不买任何人的账,即使遇上大混蛋后,基本上仍可保持一贯作风,只拣爱做的事来干。可是当上这劳什子的丑神医后,愈陷愈深,今夜还要参加什么娘的国宴。唉!以前怎想到有这么的一天。
现时想做任何一件事,须看顾全局,然后测度对与自己有关系者的影响,缚手缚脚。以前,一言不合,白刀子进,红刀子出,多么痛快。
闵玄清见他神色阴沉,没半丝欢容,还以为符太对她和杨清仁似余情未了,心中不悦,含笑柔声道:“登车后,人家给你一个明白。”
符太为之愕然,心忖她是误会了,给他一个明白,岂及得上放他回金花落。
然想是这般想,嗅到她秀发、玉体传入鼻端的天然幽香,感受着她花容、体态散发的整体诱惑力,虽在众目睽睽下,一只脚早踏进充盈温柔滋味的人间净土里,捱了半晚的闷意,不翼而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