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也是一宗之主了,怎的半点儿不顾及形象呢?
姚放牛是从斗寒洲一路跨海至此,为了抄近路不惜上了一趟玉京天,挨了一顿打,这才提前赶到。
这位破烂山宗主喘气不止,哪儿还有精力管自个儿像不像叫花子?他喘着大气,询问道:“师姐,那小子呢?”
徐瑶见他这么着急,便没计较他说话语气,轻声答道:“已经进那仙府遗址,两天了。”
姚放牛直拍大腿,骂骂咧咧道:“姓刘的你虎啊!娘的,说进就进,也不管里边儿是啥啊?”
话音刚落,徐瑶见那家伙招呼都不打就要转身,气的破口大骂:“放牛娃!媳妇儿丢这儿都不管,干啥去?”
姚放牛硬气道:“有人坑我兄弟,我揍人去!”
徐瑶一愣,“算我一个!”
嫂子可不是白叫的。
……
见那小子浑身赤裸,青衫白骨实在是看不过去,大袖一挥帮其穿上了一件衣裳。
刘景浊此刻正盘膝而坐,周身环绕着数条紫色雷霆,其中几条已经有了些转向寻常天雷的迹象。
这位白骨前辈得亏没得舌头,否则此刻定要咋舌不止。也就是他没听过一句后浪拍前浪,否则也不至于久久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