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从水里救起,也被他们当做了练蛊的蛊人。”
“两年多的时间,他们在我身上种蛊,解蛊,反反复复,竟意外的让我的身体,对蛊毒有了免疫,成了传闻中百蛊不侵之体,连血液都可以解蛊,是比蛊王更鲜少的存在。”
“而我的脸,就是在那时候,变成了现在的模样。”
那两年的生活,过得有多痛,多苦,沈鸣鸾没明说。
可“蛊人”“练蛊”这几个词,足以说明一切。
便是事情已经过去了,她再提起此事时,周身的气压都十分的低沉。
说是那些人救她,可他们施加给她的痛苦一点都不少。
也许,当初,他们救她的目的,也只怕是为了练蛊,而不是起了所谓的慈悲之心。
这长长的一段叙述,沈鸣鸾说得平静,可沈安阳听得,心里却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阳刚俊朗的脸上,痛苦和心疼的神色,是交替出现,放在桌面上的双手,也紧紧的攥成了拳头。
对那群拿沈鸣鸾练蛊的人,是咬牙切齿,充满了恨意。
沈安阳一点都不感激他们,只有恨。
他的姐姐能活下来,不是他们救的,而是自己命大,没有死在他们手中。
如果可以,沈安阳恨不得立马就率领一支队伍,去将那些人全都杀得干干净净的,这样,才能一解他心头的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