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笑了起来,“有什么好怕的,皇上现在没拿那个贱人如何,也是顾忌到她肚子里的孩子,气成这样,是个男人也忍不下去,越是在乎,就越是会生气,等着吧,这事不可能当没发生。”
一个人有问题被人说,一次是误会、二次是谣传,三次四次就会让人信以为真。不管吴汐婷在义庄有没有发生什么,起码她曾经柔弱无助、冰清玉洁的形象是彻底毁了。
转眼就到了元日节,唐萦歌的肚子已经大到成了负担,九个月的身孕就等着卸货了,每天都过得很辛苦。
这一日有宫宴,司空烨下了朝本可以留在宫中与皇上一同用餐,再欣赏歌舞,等着晚上的宴会。
只是唐萦歌身子太重,不能进宫,他舍不得唐萦歌一个人过节,陪着皇上用完餐,就回来了。
“晚上的宴会不参加真的好吗?”
司空烨和唐萦歌各坐在窗前的靠椅上,有夕阳余辉打下,映得唐萦歌终于恢复一些丰腴的脸上,莹白一片。
看她指尖捏着针,正在对手上的白棉布较着劲,忽然听到她轻啊出声,只见那白嫩嫩的指尖上有血珠冒子出来。
司空烨心疼的拽过来放到嘴里轻允,忍不住想笑话她,“从前只以为萦歌无所不会,没想到你女红这么差,不行别做了,不是有绣娘吗。”
唐萦歌把手指抽出来,气闷地瞪了他一眼,“我做的再不好,我儿子们的第一件衣衫也得穿我做的,再说了,有什么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