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我心慌意乱但故作镇定地点点头。
“我以为……他一直不懂我。”眼泪又狂涌出她的眸子,“幸福会降临……”她吻着原本是Summer送给我的风琴草戒指,神情落寞而幸福。
也许某些东西,只有给对了人,才会拥有它本身的意义呢。
我默默地想。
苏,我很爱你,因为你既脆弱,又坚强……我默默地伸出双手,温柔地抱住她。
可是她被我一触碰,突然从眩晕中清醒过来,躲瘟疫一般避开我,脱口而出:“不要碰我!”
她急急地跑了。
空荡荡的候机厅里乘客渐少,催促乘客登机的广播传遍整个空旷的候机厅。我无力地坐在椅子上,掩住忧伤的脸,透明的泪滴禁不住缓慢润湿白皙的手背。
Summer,你唯一的请求,也只是奢望。
那么奢侈的幸福,我始终触摸不到。
“喏,擦一擦。”一双白皙的、脉络清晰、骨节分明的手拿着一张面巾纸递到我眼前。
无比温暖的声音,宛如清泉流水,柔和冰凉。
我像找到了温暖的港湾,不顾一切地扑进来人的怀抱,仓皇地连声呼唤他的名字:“裴凛蓝,裴凛蓝,裴凛蓝……”
泪水缓慢地大滴大滴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