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,别再往前走了,这是临王府。”吾谷低声提醒,“您这是要去见临王殿下吗?”
洛长安没说话,只是定定的望着临王府的匾额,门前一片荒凉,瞧着已经好久没人清扫过了。
“公子?”吾谷低唤,“您怎么了?”
洛长安深吸一口气,“以前,宋墨一回来,我就爱往他这儿跑,觉得这儿自由自在的,我可以在他府内横着走。可自从上次进过临王府之后,我再也不想进去了!”
“是有点瘆人。”吾谷知道自家公子的意思,“奴才瞧着也是阴森森的。”
洛长安和吾谷想得差不多,但比吾谷更深刻体会到,什么叫阴森可怖。
“公子,您这是要进去吗?”吾谷又问。
洛长安摇摇头,“不了,进去了也不知道说什么,还是别进去为好。我总觉得,自打南州回来,宋墨就不太一样了,我见着他就有种、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