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梓洲扔下这句形同诅咒般的话之后,便迅速离开了——白墨莲只觉得一阵寒风刮过,原本和她近在咫尺的男人就彻底消失在了空气中。
如果不是那一股渐渐消散的血腥味,白墨莲甚至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。
好在,殷梓洲并不想杀她。
骤冷的夜风中,隐隐约约飘来一声叹息:“既然如此,那么,现在的问题是……到底谁给她下的毒?”
第7章 黄鼠狼给鸡拜年
一夜,殷梓洲的话无非让白墨莲辗转难眠。
他说得没有错,如果他想要她的命,大可让她毒发而死,也不会趁着夜深前来救她。
不知是那药效起了作用的缘故,原本毫无睡意的白墨莲,竟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翌日,当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,贴身婢女月儿端着洗漱东西进来时,发现还在沉睡的白墨莲,便轻声将其唤醒。
白墨莲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,既觉得身体的痛意已然消失,陡然起身,面带窃喜之意的撩起袖子一看,较好的面容又沉了下来。。
虽手腕上的墨紫色花纹淡了些许,却依旧刺目的盘延而上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