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再度发挥了效果,劳拉听后似乎又变得更加安心了一些,脸上也恢复了一丝血色。
接着,在征求了劳拉的意见后卡文迪许把助理菲尔斯叫了进来,跟劳拉一同初步核对自己的记忆缺损情况。菲尔斯随身携带的终端里存有卡文迪许的详细行程记录,以及所有重大决定的影像记录,所以只要用终端中的资料和他的记忆验证,会比单纯让劳拉询问更容易判别。
没多久初步核对就完成了。直至六个月前做了脑备份的那一天的事情,卡文迪许都还记得一清二楚,但此后的事情他却一件也不记得。
不仅是日常的所有投资和慈善项目的决策,就连其间发生过几可致命的严重车祸、以及决定做脑回春治疗等重大事件,也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留下。当菲尔斯把相关的影像记录调出来时,卡文迪许就仿佛是透过屏幕在看一个容貌相同的陌生人一般,脑中根本没有任何片段浮现。
结果很清楚,不多不少正好只缺损了最近六个月的记忆。
劳拉沉默不语,菲尔斯则当即劝卡文迪许报警。因为不论是有意或者无意所致,记忆缺损都是可视作为人身伤害的同等罪行。何况在菲尔斯看来,正好损失六个月记忆有点蹊跷,让警察来展开调查才最好的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