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,恭贺你的芳辰!”
庄亦谐已经从秦菲之死中解脱了出来,步伐依然大得很爽朗,时不时就要停下来去等庄景行。
后者无奈地看着他笑。
庄亦谐在外人面前,一向是妥帖大方的人,可一对着家人,又成了那个没长大的孩子。
“父亲!”
庄婉仪看了他一眼,忙赶上前去迎庄景行,抱怨道:“亦谐还是这么大大咧咧的,父亲年事已高,就不知道搀扶一下吗?”
陈管事闻言,忙上前扶着庄景行的另一边手。
“亲家老爷,快请进,我们相爷在里头等着呢。”
这一声亲家老爷叫得亲切,庄景行含笑点头,又和陈管事寒暄了几句。
他又看向庄婉仪道:“不妨事,我这身子还健壮,倒是你……”
当着外人的面,庄景行不便多言,只是朝她腹部看了一眼。
前两日她命人传口信回来,说是已经怀有两个月的身孕了,庄景行夫妇都高兴坏了。
今日庄夫人本要亲自前来,不为贺寿,倒是要教导她有了身孕的忌讳之事。
想到相府今日必定人多眼杂,她也不方便和庄婉仪说私房话,索性决定过几日她再单独过来。
“我很好。我猜到母亲不来了,只是廷哥儿怎么也不来?”
提到廷哥儿,庄景行笑得眼里仿佛开出花来,就像当初提到商不换时一样。
“廷哥儿孝顺,不忍心你母亲一个人在府里,说要给你母亲读书解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