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砚嘴角噙着笑,在一旁坐下来,点了支烟在指间夹着,“嗯,太嚣张了。”
昨天竟敢公报私仇,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,都流血了,现在还疼呢。
可惜,前阵子弄得太狠了,她现在只允许隔天一次。
秦砚端了杯香槟慢慢地喝。
苏白婉绕过来,试探道,“要不把她辞了吧,天天中午都看见她,烦得很。”
秦砚晃酒杯的动作停住,漫不经心地说,“你可以选择中午不看到她。”
苏白婉脸色一顿。
她才不要!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中午跟他一起吃饭的机会,怎么能轻易放弃?
顿了顿,苏白婉笑了笑,若无其事地问,“怎么,你还没玩够啊?都一个多月了。”
秦砚手里的烟按灭在桌上,看了她一眼,说,“我的事你少管。”
说罢,起身走了。
苏白婉咬了咬唇,眼中满是不甘。
六年了,他对她始终若即若离的,有时候人前亲近,人后又恢复冷淡模样。
可每当她以为自己没机会的时候,他又让她觉得自己是与众不同的。
她收拾过不少想往他跟前凑的女人,甚至在公司铺天盖地地散发两人恩爱的谣言,他从未制止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