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。”苏任摇摇头,一副漠不关心的架势。
奚慈道:“乃是王后和郡主。”
“何以见得?”
“有人看见淮南王使者,也就是五公子刘宏在来到六安之后,秘密潜入王宫,与王后和郡主密议,其中就提到药材的事情。”
“有人?何人?”
奚慈摇摇头:“这个老夫就不知道了。”奚慈说完,给自己倒了杯茶,开始慢慢喝。
苏任望着奚慈,又把被子裹紧一点,好半天问道:“国相深夜来访不会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吧?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奚慈一笑,放下茶杯:“世子希望苏先生能将衡山国将要发生的事情禀报陛下,当然也不能让先生白忙活,世子知道苏先生正在为安置越人的事情费心,江淮之地尚有五万顷土地,乃是世子所有,若先生能秉持公心,世子愿意将这五万顷土地赠与先生,以便先生安置越人。”
“好大的手笔!五万顷可够安置四万越人了!”
“这也是世子对朝廷的一片忠心,还望苏先生明白世子的一番苦心。”
苏任想了想:“事情尚未发生,这奏折恐怕没法写,再说了,若张广昌真的抓了刘宏,国相可知道淮南王会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