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缺笑了笑,说道:“我也没有让你去西陵的意思,只是偶尔想想我家的桑桑,居然可以当光明大神官,便觉得这件事情很有意思。”
“一名光明大神官替你端茶递水铺床叠被甚至还要暖床,确实是很值得得意的事情,但如果让世间亿万昊天道门信徒知道你如此邪秽的想法,你信不信就算你进书院后山,都会被唾沫星子淹死?”
陈皮皮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前,看着宁缺嘲笑说道。
宁缺看着他问道:“为什么你总能这么容易地找到我?”
陈皮皮说道:“因为你身上无耻的味道很重。”
宁缺懒得和他打嘴仗,问道:“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?”
他忽然想起在雁鸣山下湖畔陈皮皮提起过,书院开了一场大会,大家吵来吵去都没吵出什么结果,七师姐说要抓自己回去审问,不由警惕问道:“师兄师姐们到底为什么事情争执成了这副模样?非得让我回去参加?你莫不是要骗我回去,让我代你成为他们的出气沙包。”